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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男少】口腹之欲(十)

食魂属于食物语,ooc和少主属于我

怎么感觉把白琊写成逗比了呢……我写不出来他的仙气与帅⊙﹏⊙

不要擅自加人物,会变得不幸5555

好不容易想好该怎么圆回来5555

以上






安雅市东郊,鸿森植物园。


这里本是川渝区第一所私家企业建立的珍惜植物样本保护与观赏园,末日降临后,异常的气候与磁场让大棚里的植物成片死去,活下来的那些也有了不一样的特性。


好在这里的基础设施齐全,没遭太大损坏,只要不过于接近那些有毒的植物范围,这里就还算是一个安全的庇护所。


无名是七天前被在这里驻扎的幸存者组织捡回来的。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还在这里见到了屠苏酒和……昏迷不醒的鹄羹。


从屠苏那里了解到,他是在一个月前来到这里,并在差不多一周后遇到了鹄羹。


当时的鹄管家已经没有意识了,而他就是从隆鑫基地方向逃出来的。


屠苏医师察觉到有一种力量在吞噬鹄羹的魂力,但是他分辨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于是他拜托无名去隆鑫基地附近监视,寻找原因。


在这里陆陆续续蹲守了近一周,无名逐渐发现,鹄羹力量的衰竭可能与这邪异的祭祀有关。


在路上简单的交代了事情经过,白琊在鸿森植物园角落的观察屋内见到了屠苏和鹄羹。


粉白发的管家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面上隐隐透着一股黑气。黑发瘦削的医师坐在一旁长满草药的轮椅上,身前简单的几案摆满了瓶瓶罐罐,旁边熄火的煤炉上温着药罐,室内弥漫着清苦的药味儿。


屠苏酒比以前清瘦了不少,看来这鬼东西确实难搞。


无名将裹在塑料布里密封好的肉条交给屠苏,医师颇为嫌恶的皱了皱眉,操纵藤蔓接了过去,顺手抛给对方一包药粉:“一半内服,一半药浴,可祛除你身上沾染的气息,减缓魂力流失。”


无名眸色暗了暗,道了声谢,闪身不知所踪。屠苏这才把目光放到白琊身上,上下扫了两眼摇了摇头:“至于你……唉……”


白琊被他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下意识的想开口酒给自己压压惊,刚抬起酒壶就被对方凉嗖嗖的话定在原地:“你要是想早点散魂就尽管喝,说不定将来我那个蠢徒弟会赶上给你收尸。”


说着他用白术操纵着轮椅摇了出去,丝毫没有顾及患者心情。剑客的脸色变了变,神色十分复杂的放下了酒壶:“……呃,屠苏医师,我……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


“不是不治之症,只是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方法。”屠苏酒来到植物园的栽培区,夏季正是植物疯长的时节,有些异变体甚至快要撑开植物园的玻璃穹顶,四面都被各种层次的绿色包围着,这里绝对是木系异能者的天堂。


白琊不由自主的跟上去,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老中医操纵着各类植物的枝干藤蔓,闲庭散步般轻松走过一层层密不透风的绿色屏障,来到一株看起来像放大了十几倍的血皮槭前,掏出一个瓶子和一把小刀,割开一点深红色的树皮,接里面流出来的白色汁液。


屠苏一边动手,一边慢慢开口道:“鹄羹应该是被你们看到的那种东西寄生了,它会吞噬人类的血肉精气,如果是食魂的话,就是吞噬魂力。”


“它还会分泌一种令人迷失心智的气味,闻到这种气味的人和食魂会对其念念不忘,甚至产生记忆混乱的现象。”


白琊的嘴角抽了抽,默默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酒壶:“怪不得我感觉最近迷迷糊糊的……我还以为是我酒量变差了……”


屠苏酒冷嗤一声,挖苦道:“你现在不光酒量变差,脑量也一样,再喝下去,过几日就成了人家的营养品了。”


“这东西分泌的气味会让你的魂力不受控制的散出,直到最后散魂。知道你在我眼中像什么吗?你就像个四处漏风的破筛子,魂力迟早流干净。”


“可是……我觉得我现在没什么大问题……”


“你当然觉得没问题,温水里的青蛙被煮熟前也觉得没什么大问题。”


剑客揉了揉眉心有点挫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中招的……不对,应该在半月前,他不记得的那段记忆就是不对劲的地方。


他将自己这段时间的情况讲给屠苏,当然也包括关于伊鹤的事情。对方接满了汁液,盖好瓶盖擦了擦手,二话不说借助藤蔓将他拖过来号脉。


“哎哎哎屠苏你这……”


“闭嘴!”


“……”


屠苏按着对方的手腕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就这么捆着对方往回走。


途中剑客试图争取恢复自由:“我说……没必要捆着吧……”


屠苏酒不答他的话,转而问:“知道为什么那暗卫只需服一些药祛除身上的味道就可以了么。”


“因为魂力散失的多少与和这邪物接触时间长短有关。我本以为你是一直在那基地附近蹲着,这才流失的这样快……”


“现在看来,你可能和鹄羹一样被寄生了。”


白琊脸色慢慢僵硬,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恶心又邪异的祭祀,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你要是敢吐我就把你扔出去。”


屠苏拖着他进了观察屋,用藤蔓将几张无土栽培的实验金属桌清理出来合并在一起,成了一个简易的手术台。


白琊犹如一只待宰的鸭,被五花大绑困在台子上,试图做最后挣扎:“屠苏!屠苏医师!有话好好说!我觉得我不一定被寄生啊!你看我这么长时间不也好好的么!在小友哪里也……哎哎哎别动刀子啊!呜呜呜……”


屠苏酒冷着脸用一节树藤捂住了太白鸭聒噪的嘴,掏出一套手术包,各类银质刀具锋利齐全,还是当初他的蠢徒儿给他打造的。


他抽出一把手术刀,冲着白琊漏出来的手臂,神色冷漠,稳稳下刀……

……………………………………

安雅市北区,某商业街。


怪盗三鲜脱骨鱼正站在最高的建筑顶端俯瞰这篇区域。


太白鸭那家伙的魂力记号到这座城市就不见了……这里应该就是他说的那个诡异基地的所在地。


有意思……


一阵骚乱突如其来的从商业街的尽头传出,阿喻眯了眯孔雀蓝的眼眸,飞身跃下,滑翔翼展开,犹如一只大鸟,前往动静源头。

……………………

废弃已久的下水道在末日后成了另一种交通路线。当然,不单单指人类。


大如牛犊的鼠群红着眼睛在错综复杂的排水管道里追击前方的食物--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小女孩。


男人浑身是血,衣服被撕扯的破破烂烂的,背上背着女孩快速奔跑。喘息声和血腥味儿让身后的鼠群紧咬不放,如果男人不是速度方面的强化者,估计两人早就命丧鼠口了。但即便是这样,血液的流失和身体机能的极限也让两方的距离越来越近。


男人好像对这边的下水管道十分熟悉,拐过一个弯道,爬上就近的下水口,掀开井盖把女孩抱出去。此时天色已晚,那些失去理智的畜生不会因为一点光线放弃快要到嘴的食物,男人很清楚这一点。


于是他将身上的食物与一个小手电塞给女孩,还有一张手绘的简易地图。


他颤着声音对女孩说:“伊绵,快跑!去东区植物园!宁叔先去引开那些怪物……等会儿宁叔就去找你……记得天黑了把手电打开,啊?”


被叫做伊绵的女孩像是被吓的不轻,流着泪捧着一堆东西愣在原地,看着男人又跳下去,引着一群老鼠轰隆隆的从脚下经过。


她张了张嘴,小声的呜咽出声:“……宁叔……”


忽然,她愣了一下,面无表情的擦干眼泪,迅速的把食物地图和手电收好,将下水道井盖推回原来的地方,然后没事人一样离开这里。


怪盗并没有看见这女孩诡异的一面,他跟上男人的时候,那人正被一群老鼠啃咬,出气多进气少,半个喉咙都被咬掉,鼓着一串串血沫,眼看是活不长了。


阿喻脸色冷了下来,摸上了不久前搜罗来的剔骨刀……

…………………………………………

山城基地,伊鹤的房间。


距离蟹酿橙破坏防卫墙已经一天了,他也睡到现在,暂时住在伊鹤这里。


伊鹤又开始头疼了。


昨天刚回来就处理蟹酿橙的事情,今天一大早开会,基地高层还是不放心。


会议上自然把赵盛批评了一通,认为他不打招呼擅自动手是让对方反应过激的主要原因。


对此赵盛觉得很不服气:“我那是出于好心想要帮姓伊的……”


伊鹤瞥了他一眼,还是认同了他的说法。不对付归不对付,但他们俩还真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不然按他伊鹤的脾气,那支箭要是真是冲他来的,踏入基地的第一件事就是不管不顾的给赵盛两个大耳刮子加一个过肩摔。


但是很明显的,高层对于他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开始有些忌惮。毕竟最近他带回来人的频率有些高了,还都是实力不俗的存在,蟹酿橙更是对基地产生了一些破坏。


忌惮就忌惮吧,反正……也该离开了。


伊鹤看着蟹酿橙躺在自己的床上,金属质的胸膛连起伏都没有。


他想起昨天初见时脑海里忽然浮现出的画面:金发少年掌心托着一个小小的月牙,问他,心是什么形状?就像月亮一样吗?


忽然间就有一股莫名的悲伤漫上来,于是他冲上去,抱住失控的对方,对他说,你看看我。


真是莫名其妙……


他想到了锅包肉曾经对他说的,“您不应该留在这里,您……与这里格格不入。”


没错,格格不入,活了二十多岁他时常有这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好像那里都不是归宿,这是一种很危险的状态。


他从孤儿院里长大,步入社会,然后意识到自己融不进去。


认识伊鹤的人无不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青年,从小到大他也从来不缺人喜欢,他很真诚,但他好像永远与众人之间隔了一层什么。


说句矫情点的,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大概就是这样。


伊鹤倒是不用别人将他供起来,他也可以很平易近人,但他身上就是有一种疏离感。赵盛就是讨厌他这一点。


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之后,伊鹤选择了参军,他想在军队这种比较单纯的社会结构下,总会留下深厚的情感寄托。结果确实如他所愿,他有了很好的战友。但还是不对,还是差了点什么。


他有些惶惶不可终日,努力的想做点什么,去灾区救援,去抢险救灾……他不想让那种奇怪的、漠然的心态拖死自己。


但是成效不大……意识到自己为这个基地付出了三年换来的还是猜忌的时候,他心里就只有一点点小嘀咕,还反过来站在基地的角度上思考,确实值得提防。


毕竟,这可是末世。他们要为基地所有人的生命安全负责。


这也是自己的初衷不是吗?


伊鹤胡思乱想着,考虑向上级辞行。因为他好像找到自己的归宿了。


郭管家、阿喻、太白、蟹酿橙……空桑,所有的食魂们,还有那些被掩盖的记忆,熟悉的情感悸动,就是他的归宿。


该回家了……这个念头冒出来,竟让他眼眶发热,有想要流泪的冲动。


一阵奇异的电流声涌动,打断了伊鹤不知道飘到哪里去的思绪。


床上的半机关人睁开了亮金色的眼眸,一霎间,还未点灯的房内都好似明亮了些许。


蟹酿橙习惯性的快速扫描了周围的环境,以确定是否有危险。忽然眼前有数据乱流闪过,他卡顿了一下,猛的直起身子,顶着一头乱发直直的看向数据来源的方向。


黑发蓝眸的俊美青年坐在高背椅上,翘着二郎腿蹬着床腿,用两根椅子腿儿支撑着保持微妙的平衡,看着他忽然坐起来的模样似意外似惊讶,一时不察竟要直愣愣的翻过去。


“哎哎……哎?”


正当伊鹤以为自己要很丢人的来一个四脚朝天时,蟹酿橙很给力的迅速起身,连人带椅子的将他半抱在怀里,来了个拉丁舞中经典的收尾动作。


“咔哒”一声,房门被打开了,伊鹤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


锅包肉端着准备好的饭菜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脸色有点发黑。


“哦?看来二位的感情联络的不错啊。也许我来的不是时候?”


伊鹤艰涩的咽了口唾沫,“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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